孙二娘为何要杀头陀(头陀因为什么被孙二娘所杀)

孙二娘,外号母夜叉,跟丈夫菜园子张青在孟州道上开黑店为生,她杀人不眨眼,专做人肉馒头和挂牛头卖人肉的生意。

要说这孙二娘为啥什么人都敢杀,就必须先说说孙二娘她爹孙老汉。

这孙老汉也是江湖中人,只是没有名号,他在江湖上专门做“剪径”的生意,什么是剪径呢?别人正走路呢,走着走着,从路两边钻出一个江湖好汉,把路给截断了,江湖好汉对过路人说:“此路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,要想从此过,留下买路财。”说白了,剪径就是劫道,就是抢劫,不言而喻,这孙老汉是个劫匪,是个江洋大盗。

在《水浒传》里面,关于这个头陀的描述,前后出现过两回,第一次是在27回,《母夜叉孟州道卖人肉 武都头十字坡遇张青》

说的是武松杀死西门庆潘金莲和王婆之后,被刺配孟州。路过十字坡的时候经过孙二娘的黑店,武松看穿黑店本色,降伏拿大腿夹住孙二娘,这一段写得颇有荤味儿。最后男主人张青出现才解救了自家娘子。张青告诉武松说,他们家虽然是杀人越货的黑店,但是有三类人是不杀的,一个是出家僧道不杀,因为他们原本没有受用过分;第二是行院妓女不杀,因为她们是逢场作戏陪了多少小心赚来的银子;第三类是犯罪流配之人不杀,因为里面藏有很多好汉。

但是孙二娘在老公不在店里的时候,坏过三次规矩。第一次是蒙汗药麻醉过花和尚鲁智深,因为看他长得身躯胖大,可以做黄牛肉。幸亏张青及时赶到,否则鲁智深早被剁成肉馅。第三个就是对武松下手,武松是犯罪流配之人,结果被武松“反杀”,差点夹死她。第二次就是对那个神秘的头陀。

张青道:“只可惜了一个头陀,长七八尺,一条大汉,也把来麻坏了,小人归得迟了些个,已把他卸下四足。如今只留得一个箍头的铁戒尺,一领皂直裰,一张度牒在此。别的都不打紧,有两件物最难得:一件是一百单八颗人顶骨做成的数珠,一件是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。想这头陀也自杀人不少,直到如今,那刀要便半夜里啸响。小人只恨道不曾救得这个人,心里常常怀念他。

从这一段描写里可以看出来,这个头陀也是一位武艺高强,杀人如麻的江湖高手。

第二次提到这个神秘头陀,是在《水浒传》的30回《张都监血溅鸳鸯楼 武行者夜走蜈蚣岭》。

话说武松在鸳鸯楼杀死蒋门神,张都监,张团练已经男女一大帮人之后,逃亡到孟州,在一个小古庙里休息的时候,被杀人越货的四个强盗用挠钩困住,捆绑起来送给大哥。

那四个男女道:“这鸟汉子却肥了,好送与大哥去。”武松那里挣扎得脱,被这四个人夺了包裹、朴刀,却似牵羊的一般,脚不点地,拖到村里来。

活该武松命大,山贼的老大还是张青和孙二娘,孙二娘一看武松要逃命,就送给了武松一身行头。

孙二娘道:“二年前,有个头陀打从这里过,吃我放翻了,把来做了几日馒头馅。却留得他一个铁戒箍,一身衣服,一领皂布直裰,一条杂色短繐绦,一本度牒,一串一百单八颗人顶骨数珠,一个沙鱼皮鞘子插着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。这刀如常半夜里鸣啸的响。叔叔既要逃难,只除非把头发剪了,做个行者,须遮得额上金印,又且得这本度牒做护身符,年甲貌相又和叔叔等,却不是前缘前世。阿叔便应了他的名字,前路去谁敢来盘问。这件事好么?”张青拍手道:“二嫂说得是。我倒忘了这一着。”正是:缉捕急如星火,颠危好似风波。若要免除灾祸,且须做个头陀。

等到武松穿上了头陀的衣物之后,发现衣服非常的合身。

武松自看道:“却一似与我身上做的!”着了皂直裰,系了绦,把毡笠儿除下来,解开头发,折叠起来,将戒箍儿箍起,挂着数珠。张青、孙二娘看了,两个喝采道:“却不是前生注定!”

武松便以头陀的装束示人,从此之后世界上就没有了武二郎,多了一个行者武松。

那么这个头陀究竟是什么来路?

又是哪里得罪了孙二娘呢?在《水浒传》原著里面没有交待,但是,在单田芳播讲的评书《水浒外传》里面,这个神秘头陀却是引爆整部评书故事的导火索。

此人法号广惠,是平凤岭少林寺方丈、江湖人称粉面如来的法都长老的爱徒,广惠外出路过十字坡,酒后调戏孙二娘,被母夜叉麻翻加工成了肉香多汁的包子馅。孙二娘把广惠和尚的一身衣服送给武松,武松一身头陀打扮行走江湖。

在评书《水浒外传》里,开头就是时迁和武松投宿平凤岭少林寺,平凤岭少林寺是嵩山少林寺的分院,监寺广恩热情招待二位英雄,因为看见武松所穿衣服和一身打扮很像失踪的广惠师弟,于是刺探武松衣服的来路,时迁大嘴巴说漏了真相,广恩和尚知道师弟死于孙二娘之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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